惑世盗妃 !
自称本帝,旁边之人又称女帝,特意来一趟难道就是来溜达一圈看了一看。
很明显这女帝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找她问清楚,焱应该是很早就苏醒了,她应该是问过没问出什么,所以听到她苏醒的消息。
就特意赶过来问一下,结果遇上这事给忘记了。
“女帝你特意来一趟想问什么就尽管问,我云言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云卿言没有说出自己真名,而是取其一半,化为云言。
“你倒也聪明。”女帝因为云卿言的这句话没有离开,而是进了宫殿。
从重伤焱的身旁走过去,“你说的若让本帝满意,或许本帝可以考虑派个宫医帮他诊治。”
云卿言摸索着向着床榻走去,两只手不停的挥舞,看不到一点的光亮,女帝向着旁边的女官使了一个眼神,女官便将云卿言扶到床榻坐下。
“多谢。”云卿言也是非常有礼貌的道谢。
“我叫云言,他……”云卿言本欲说焱,但焱这个名字在星云大陆几乎是人尽皆知,焱一旦暴露那肯定会顺藤摸瓜查到她用的是假名。
世界之大,她就不信这女帝真的会派人去查,若真的去查那也是正中她的下怀。
女帝若派人查她跟焱的身份,势必会查到水月国摄政王府,以摄政王府现在的警戒,一定会发现女帝派过去的人。
按着君离尘的个性肯定会派人跟着,那是就能找到她了。
“嗯?”女帝拉长尾音,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,好似在警告云卿言,倘若她撒谎一定会死的非常难看。
“他是我的哥哥,叫云焱。”
“我们家是买绸缎的,这次就是跟着哥哥去外地销货,结果在山中遇到了山崩。”
“脚底山峰一分为二,我跟兄长就掉进了缝隙,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醒来时,就已经在这里了。”云卿言除了将原因改了一下,掉下来的过程都是实话实说。
女帝听到这些后面色凝重,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宫殿。
听力敏感的云卿言感觉到女帝要离开急忙站起来,“女帝答应的事情莫要忘记。”
云卿言的声音让离开的女帝停顿了一下,却也没有回复云卿言,就直接离开了。
女帝离开后云卿言心中稍微放心了点,因为她已经知道女帝会派人来为焱查看伤势。
女帝走后,那些女官也离开了,宫殿里便只剩下云卿言跟焱在一起,她摸索着向着焱走过去。
触碰到焱的身体只感觉他全身滚烫,像是被火烧一般,明显是发烧了,需要立马医治。
摸了一下焱的额头,又摸了一下手心,云卿言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开宫殿,再回来时手中端着一个盆子,里面还有青烟冉冉升起。
到了床榻旁,云卿言将盆子放在地上,把衣裳撕下来一块浸湿在水中拧干擦拭焱的身体。
女帝吩咐的女官不知何时才来,云卿言便只能做一些自己知道的措施。
不停歇的给焱擦拭身体,就在一人热水快要凉透时,宫殿外传来脚步声,云卿言虽看不到但耳朵灵敏的很。
“是宫医吗?”她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,进来的宫医嗯了一声就向着焱走过去。
云卿言就站在旁边等着,“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,而且拖延太久了。”
“现在身体都已经发烫了。”
宫医越往后说,云卿言拽着衣裙的手就更紧,如今她双目失明,一切事情都还要靠焱。
她跟焱现在的情况就是唇齿相依,一旦焱有个三长两短,她在这里恐怕也是日子不好过。
“你有办法救他的。”云卿言很肯定,这个宫医说话底气很足,若是没救早就走了。
现在还在跟她废话的原因她依然是明白的,云卿言将发髻上的碧玉鎏金兰花簪取下来递给宫医,“恳请宫医一定要相救。”
“我兄长就全仰赖宫医了。”
云卿言将鎏金簪塞给宫医,宫医掂量了一下鎏金簪,然后拿着细细打量。
簪整体是鎏金打完,上面的玉兰花乃最佳的碧玉打造,没有一丝杂质,做工精细,在皇都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。
宫医笑意盈盈的将鎏金簪手下,“姑娘放心,令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宫医在桌上书写了一会儿,然后递给云卿言一张纸,“这是药方,两天一副,一天三次。”
“不出一月,定恢复往常。”宫医将药方子递给云卿言。
她只能听声音辨别方向,所有有些偏差,宫医这才发现云卿言的眼睛不正常,伸手在云卿言的眼前摇晃了一下。
云卿言没有半点反应他都打算将药方子收回了,云卿言却拿到了药方子,再次感谢道,“多谢宫医,那我就先去抓药煎药了。”
云卿言摸着大殿边缘走,一小段路她走了很久很久。
看着云卿言慢慢移动的身体,宫医将鎏金簪拿出来,“果然是件宝贝。”
云卿言离开宫殿之后完全辨不清方向,只能找一个女官问路,在女官的指导下她找到了抓药的地方。
抓药之后还要去专门熬药的地方熬制,熬药有个专门的小地方,云卿言目不能视只能请求旁边的女官们帮忙。
心善的女官见是举手之劳也就顺带帮忙了,云卿言就蹲在旁边熬药,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能闻到。
药不糊还是有保障的。
为了不影响其他女官熬药,云卿言蹲在嘴里的角落。
“翎乐女君。”
“翎乐女君,你怎么亲自来这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宫人来就行了,这种地方跟你的身份不符合。”
外面传来的一阵声音吸引了云卿言的注意,尤其是听到女君二字,云卿言的耳朵竖起仔细听着。
“不用,我亲自熬药就行了。”翎乐进来后就在最近的那个地方开始煎药,这药方子是姐姐亲自开的,肯定会让离尘公子的内伤好的更快。
离尘公子的药,怎么能由其他人熬呢,她必须亲手熬药。
水跟药都放下去了,接下来就是等待,她起身,这才发现熬药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蹲在那里,对她的到来视而不见,“那个人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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