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品小农民 !
她们不相信哪个男人在那种状态下还能控制得住自己,认定朱月茵是在替我脸上贴金,朱月茵一怒之下就说可以做个实验,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。
被这事儿一折腾,我哪里还能睡得着,而就在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时,三个女孩子也是在床上嘻哈打闹。
“小茵,你这个小泉哥果然是有一些意思,在古代可能要算柳下惠吧?”
苗珊珊躺在床上笑着道,“不过我看了,他目光灼灼还是在你的胸前和小腹下逡巡,那目光还是色迷迷的呢。”
“不好.色还叫男人?好.色不要紧,也很正常,问题在于要有自控能力,唯有能够控制自己的意志和力量,这才叫男人,这就是男人和雄姓动物的区别。”童菊这番话更来得陡峭。
“嘻嘻,怎么样,承认我小泉哥非同凡响了吧?”朱月茵骄傲的挺起胸膛。
“小茵,承认你小泉哥不一般的时候,事实上也就变相的否定了你的魅力啊,你不是说你的魅力无人能敌么?这不是自相矛盾?”苗珊珊眨眨眼睛道。
“嗯!那就小泉哥例外吧,不过他也说了,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,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我……”朱月茵洋洋得意,“只是现在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罢了。”
“唔!小茵,你不是一直说爱情就是碰撞火花么?你和你这个小泉哥也碰撞了几年了吧,还没出火花?”
童菊刁钻的问道:“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和你小泉哥根本没戏啊?”
“哼!走着瞧,总有一天我会让小泉哥心甘情愿的。”朱月茵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合适话语来描述。
……
桂溪大桥已经正式被市计经委立项列为17年淮鞍市重大工程,资金来源陵台县自筹。
我掂量着这份沉甸甸立项意见书,这玩意儿不简单啊,费尽心机获得市计经委立项,但是最后结果却和市计经委没有立项差不多,你不出钱,立个屁的项?
用得着你立项?县计经委自己立项不就得了?还用得着劳神费力花费那么多心思来请这个市长、那个主任、这个局长,请客吃饭、唱歌、沐足,花了一大堆钱,发票都签得我手发软,最后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,如何不让我感到愤怒气恼。
韦飚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吓人,很显然,这样一个结果是县里无法接受的,先前以为至少也能让市里边承担百分之三十到五十,至少也能保着百分之三十的基数,这样下来,虽然缺口也还不小,但也就不是望梅止渴那种事儿了。
可是现在市财政居然一毛不拔,这也就意味着,整个桂溪大桥建设经费都得由陵台县自己来承担,这可不是公路,你还能打打注意搞收费还贷这一出,这桥建起就能带动河东新区的发展,如果说你建起收费,谁还愿意来往于新区和老城区,还不就待在老城区得了。
“老韦,问题究竟出在哪儿?”
我叼起一支烟点燃,自己能够感觉得到,这不是单纯的市财政没钱,或者不愿出钱那么简单。
没错,淮鞍市本身财力不充裕,但这不是一毛不拔的理由,云岭的翠溪大桥去年就获得当时淮鞍计经委立项,市财政出资六百八十万元,出资比例超过百分之四十,而今年,按理说淮鞍市财政应该比去年更宽裕,为什么却一文钱也不愿意出呢?
“叶县长,我工作没有作好,这……”
韦飚脸上阴霾密布,但是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专门再跑,这一个月来几乎主要精力都花在了跑立项上,原本以为市计经委终于同意立项,也算是一份功劳,哪怕投资比例只占百分之三十,那也能有六百多万,未曾想到居然落得个这样的结局,纯粹就是被人当猴耍了。
难怪当时听得市计经委焦主任打电话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时,颇有点欲言又止的味道,只可恨当时自己却兴奋过头,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中间的猫腻。
“老韦,这事儿不是你的责任,但是我要想搞清楚,问题究竟出在哪一环节?市计经委,还是市财政局,亦或是市领导?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我们就要去把哪个环节打通!两千多万的投资,我们陵台县财政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这笔钱,就算是贷款只怕也没有哪家银行敢贷给我们,市里不出钱,这桥就没法修。”
我显得很平静,但是韦飚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言语中流露出来的愤怒。
“叶县长,事实上,开始市计经委还是相当热情的,之前并没有任何征兆迹象,嗯!一直到项目立项之后,我都没有感觉到任何预兆。”
韦飚回忆了一下申报立项的过程,实在想不出中间哪里出了问题,道:“周市长也很热心,说这是惠及整个陵台县的民心工程,也是陵台经济腾飞的一条动脉关节,他个人十分支持,但是……”
“其间难道就没有一点古怪意外?”
我不相信没有一点诡异,哪有这样蹊跷的事情?就问道:“有没有其他人问及过这桥的事情?”
“没有谁问起过啊,连项都没有立,问的人都是一些无关的闲杂人等,顶多也就是问问会不会修,什么时候修而已。”
韦飚也一直琢磨这个问题,他也很是想不通,道:“泰华公司的张立标那天还在说呢,说这座桥怕是耗资不小,我说肯定,这样一座标准桥,质量要求很高,必须得一级工民建以上的资质才能拿得下来,县里意见也不允许转包,”
韦飚猛然抬起头来,和我若有所思的目光碰在一起。
金桥银路铜房子,谁都知道修桥能挣钱,看样子,应该是有人看上这座桥了。
韦飚一言不发,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,我自顾自的抿着茶杯里的茶水,也是半晌无语。
桂溪大桥要按照设计要求,机动车双向四车道,外加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,主桥加引桥,总投资估计要在二千万以上。
按照县里的设想,如果市里边能够解决一半最好,如果不能百分之四十或者三十也能接受,剩下的县里向银行贷款一部分,另外也由建筑商垫一部分,分两到三年付清,设想是很美丽,但是却没有想到,第一遭就遇到了当头闷棒。
李鼎南的舅子要想拿下这座桥,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,保不准这背后还得牵扯着不少人。
两千多万的投资啊,对于财政收入不过三四千万的陵台县来说,怎么也算是一个天文数字了,只是这桥由谁来修,却一直没有定论。
没有定论的关键还是付款方式。谁都希望能尽早拿到所有工程款,最好能提前先支付一部分启动资金,但那是资金充裕的项目,对于像陵台县这种穷县来说,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就已经把县里拖得精疲力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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