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王霸宠:重生逆天小毒妃 !
“是。”
小贵子听话,也懂得配合,夏倾歌话音落下,他的火把已经点起来了。
那架势,显然是要放火了。
门房的小厮看着,吓得双腿发软。
想也不想,他随手将府门关上,立刻回去回禀了。
若是晚了,这尚书府的大门真被烧了,让老爷丢了脸,那他这小命也别想要了。
夏倾歌看小厮走的狼狈,她不屑的笑笑。
牵着不走,打着倒退。
丢人。
夜天承的人,紧随着他的样子,一个个的……
不堪重用。
夏倾歌正寻思着,就见尚书府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,只是这次出来的,不是小厮,不是邱闵文,而是邱平。
到底比小厮多了几分体面,邱平见了夏倾歌,还顾全着礼节。
拱手抱拳,他低声道。
“老奴尚书府管家邱平,参加夏大小姐,不知夏大小姐今日前来,有何贵干?”
“你是邱平?”
之前,她只说了找邱云海,倒是没提邱平的名字。可是冥尊说了,对夏长赫动手的七个人中,有五个人,是邱平带给邱云海的。夏长赫伤的那么重,有邱平的一份,她饶不过邱云海,又怎么可能放过邱平?只是,她奔着
擒贼擒王的顺序,想先收拾邱云海罢了。
可是现在,邱平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她若是不收拾,怎么对得起邱平的这份主动?
邱平完全不知夏倾歌的心思。
听着夏倾歌的问话,他只是微微有些怔愣,然而只是片刻,他便恭敬的开口。
“回大小姐,老奴邱平,是……”
“熬战。”
邱平再报家门,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,夏倾歌就猛地冲半空中吼了一声。下一瞬,隐藏在暗处的熬战,直接出现在了她身侧。
“大小姐。”
夏倾歌也不浪费口舌,她直直的盯着邱平。
“将他给我抓起来,好好的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
熬战应声,直接上手。
邱平手上有些功夫,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,能当暗卫的人,身手都不一般。他的这点功夫对上熬战,根本没有胜算。
再者说在,这还是在尚书府门口呢。
若是他真的大打出手,将事情闹大了,就算夏倾歌不收拾他,就算他险胜熬战,邱闵文也饶不了他。
窝囊的被熬战钳制着,邱平冷眼对上夏倾歌。
“夏大小姐这是何意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明知道夏倾歌为什么来的,可是,邱平能认吗?
梗着脖子,他厉声道。“夏大小姐上门,肆意挑拨是非,嚣张跋扈,更以烧府作为威胁,其行可憎。现在,更是不问因由直接动手,老奴虽然只是个奴才,可到底是尚书府的人,代表着尚书府的
脸面。夏大小姐如此行事,真当我尚书府好欺负吗?”
邱平当了多年管家,早已习惯于应付周旋。
如今这一席话说出来,不但给自己挣了几分气节脸面,更指责了夏倾歌一番。
女儿家注重名声。
嚣张跋扈、挑拨是非、莽撞无礼、威胁他人……
这哪一条拿出来,夏倾歌都不好过。
可惜,邱平打错了盘算,这些指责对于夏倾歌来说,一点用都没有。
名声?
她若真顾及着自己的名声,还会明目张胆的来尚书府?
看着邱平,夏倾歌冷笑。“邱管家有句话说得好,你代表着尚书府的脸面,同样,长赫也是安乐侯府的脸面,我欺负你个奴才,尚书府尚且容不得我,那你们尚书府的公子,险些要了我弟弟的命,
又何尝将安乐侯府放在眼里?同样的话我也想问你,你们如此欺人,真当我安乐侯府好欺负吗?”
“夏大小姐慎言,那些子虚乌有的事,最好不要胡乱说出口。”
“子虚乌有?”
呢喃着这四个字,夏倾歌不由的笑了出来。
树要皮人要脸。
到了这个时候,邱平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矢口否认,也真是不要脸面到家了。
脸上带着几分冷意,夏倾歌冷冷道。
“邱管家贵人多忘事,昨日发生的事,今日就不记得了,也不知你这样的脑子,是怎么当上尚书府的管家,又怎么帮邱尚书打理府中事务的?”
“夏大小姐羞辱老奴,老奴可以忍,可是,尚书府容不得你泼脏水。”
空口无凭。
谁也不能证明,夏长赫受伤与尚书府有关。
邱平认准了这点,死不认账。
夏倾歌知道他的心思,只是……空口无凭吗?她有证人的好不好?只不过,邱闵文还没出来,邱云海还没见影,证人还不需要出来罢了。
她自己就能将邱平摆平了。
一步步向邱平靠近,夏倾歌缓缓开口。“是我往你尚书府泼了脏水,还是你尚书府欺人太甚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夏倾歌坦坦荡荡,今日敢来,我就有凭有据,理直气壮。邱管家脑子不好,
熬战,你帮他好好回忆回忆,找找脑子,长长记性,免得日后健忘,耽搁了尚书大人的正事。”
“是。”
熬战闻言,快速动手。
一拳接着一拳,熬战打向了邱平,每一拳落下的位置,都是夏长赫受伤的位置。
夏倾歌在一旁看着,满意的勾唇。
熬战不愧是夜天绝的心腹。
这一手打下去,精准、到位……痛快极了。
可惜,现在还只是拳头,等邱云海出来,这一下下的,势必要换成刀子,夏长赫受的伤,她会一点点还回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夏倾歌正寻思着,就听到一声厉喝。
邱闵文终究还是坐不住了,他黑着一张脸,快速从府里走了出来。
见到邱闵文,夏倾歌微微抬手,止住了熬战的动作。
“倾歌参见尚书大人。”
嘴上客气。
可是,夏倾歌眼里的那分讥笑和嘲弄,一点都没遮掩。
邱闵文看的一清二楚。
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,瞬间更难看了几分,邱闵文咬牙切齿的瞪着夏倾歌,“夏大小姐来我侯府,到底有何贵干?”
“贵干可不敢当,倾歌不过是来……还礼罢了。”
“还礼?”
邱闵文气的吐血。
然而,夏倾歌却谈笑风生,她含蓄委婉,却字字如针。“人道是:礼尚往来,尚书大人教子有方,出手阔绰,我侯府若不出面还礼,如何说得过去?尚书大人,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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