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在上 !
黑暗的地窖,只有一盏森森的白烛摇曳。
叶千玲在疼痛中睁开了双眼,一眼便看到身边堆着的货物,货物的旁边,站着一脸淫邪的铜柱。
“是你这个杂碎!除了偷鸡摸狗,你还会干什么啊?”叶千玲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,愤恨的骂道。
“我会干的是不多,但是只要一件就能让你离不开我,嘿嘿嘿嘿~~~”
叶千玲发现胡厂长老婆说得还不够到位。
铜柱的这张脸,除了吃饭前看到影响食欲,平时看到都会呕吐!
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的缘故,他脸上原本只有一些脓包而已,现在全都化脓成了疮,简直吓人。
此时这张脸不止是生理性的丑,那副淫邪的样子,把他整个人都扭曲的像个色魔,叶千玲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。
叶千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,虽然被绑在了一起,但是并不影响往前蹬,立马想都没想,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前狠狠一踹!
“哎哟!”铜柱顿时捂住裤裆,疼得跳了起来,“臭娘们儿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说着,便上前撕扯叶千玲的衣服。
叶千玲拼了命的用脚踹铜柱,踹得他龇牙咧嘴,心生后悔:臭娘们儿看着又嫩又弱,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?早知道把她绑紧点了,不过此时米青虫上脑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“小心肝,别闹,等会儿叫你舒服,以后看你还舍不舍得踹我了,嘿嘿嘿……”
“舒服你姥姥!臭流氓,下流鬼,救命啊!!”
叶千玲虽然泼辣,但毕竟只是个小姑娘,此时大难当头,哪有不怕,踹也踹了,也没把铜柱这个臭流氓踹死,只好使出最后一招,大喊大叫。
“嘿嘿嘿,小美人儿,我家地窖挖的深,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的,还是乖乖地从了我,少受点皮肉之苦。”
铜柱说着就一脸淫笑的扑到叶千玲身上,正欲上下其手,忽然整个身子都腾空起来,“啊!啊!怎么回事!”
“啪!啪!”
回答铜柱的是两声清脆的大耳刮子——铜柱这才意识到,自己被人从身后提了起来。
紧接着,叶千玲听到一阵拳打脚踢,铜柱哀嚎惨叫,哭爹喊娘,无奈他的爹娘都不知道儿子此时在地窖里挨打——他说得没错,他家的地窖挖的深,叫破喉咙也没用的。
直到铜柱被打得趴倒在地,来人才蹲下身子一把扛起了叶千玲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救我?”迎着微弱的烛光,叶千玲看到来人脸上系着一条黑巾,只露出一双眼睛,完全看不出样貌。
那人却不说话,背着叶千玲爬出地窖,便施展轻功,脚步比风还快!
叶千玲只觉这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,无奈他怎么也不肯开口说话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已经把她送到了家中卧房。
——是用轻功从二楼的窗户把她送进来的,那飞檐走壁的玄妙身法,让叶千玲目瞪口呆,世间真的有这样的高手呀!
把叶千玲塞进被窝,那人便又如风般离开,整个过程快得叶千玲都以为是在做梦。
“你到底是谁?喂!好人做到底啊,帮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啊!”
叶千玲对着窗户喊着,那人却已经消失在夜幕中的一轮皎月之下。
叶千玲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快亮,那人也没有再回来了,奇怪的是阿夜也一直没有回来!
叶千玲不禁开始担心,那傻子不会有什么事吧?
会不会和邱之衡从刘寡妇家里回到窑厂以后没看到自己,又跑出去找自己了?
叶千玲胡思乱想着,天已经蒙蒙亮了,门就在这时被推开。
只见邱之衡慌头慌脑的冲了进来,“你没事吧?”
叶千玲像是看到救星一样,“快帮我把绳子松开!”
邱之衡连忙上前帮她松绑。
重获自由的叶千玲第一件事就是站起来伸了个拦腰,蜷了一夜,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快僵了,伸完了懒腰,叶千玲猛地想起了压在自己心中一夜的重石。
“阿夜呢!?”
邱之衡也愣了愣,“他没回来?”
“废话,回来了我还能被绑在床上吗?”
“昨夜我们从刘寡妇的屋里啥也没找到,之后我们便分开了,我回了魏府,他……没有回去窑厂找你?”
“没有啊!对了,我还没问你,你怎么来了?”
邱之衡摊开掌心,只见里面是一张纸条。
上面只写了四个字,“千玲有难。”
字体遒劲有力,潇洒俊逸,一看就是饱学之人所写。
“这是谁给你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,包在一粒小石子儿上打到我的床头把我打醒的,我追出去只看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,身形很快,还没来得及喊住他已经走了,看了纸条就立刻过来找你了。”
叶千玲一听,连忙把自己被铜柱劫走,最后也是被一个神秘蒙面人救了的事也告诉了邱之衡。
“给你纸条的人,该不会就是那个救我的神秘人吧?”
“我觉得是,要不然给我送纸条的人怎么知道你有危险呢?可是……你认识这样轻功高超的人吗?”
叶千玲摇摇头,“就是不认识,所以才奇怪,会是谁啊?还有,现在最重要的是,阿夜到底哪里去了?”
两人一合计,阿夜竟是从与邱之衡分别之后就失踪了。
“妈呀,不会是被什么变态老色狼给抓去了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,是被征兵的拉去当壮丁了?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然,是被抓去挖心割肾?”
叶千玲越想越害怕,简直要哭了。
看到她担心的样子,邱之衡顿时酸酸的,“你当他是你啊!他一个大男人,长得又那么丑,拉壮丁都嫌磕碜,哪个老变态看得上他?”
“有的变态就喜欢丑的啊,要不怎么叫变态呢!”
“……”
邱之衡一头黑线,被叶千玲清奇的脑回路给震惊了。
“不行,我得去找他!”
叶千玲说着就往外冲去——阿夜平时虽然有点小聪明,但毕竟还是傻子啊,万一被人拐了那可怎么办啊!万一人家打他可怎么办啊!万一被抓去黑煤窑挖煤可怎么办啊!
“喂喂,我跟你一起去!”邱之衡也连忙追上去。
到了楼下,叶千玲突然驻足,“等等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储藏室的门被人动过。”
叶千玲平时都把储藏室锁起来的,可是现在那门是虚掩着的。
“嘘~~”邱之衡侧起耳朵听了听,储藏室里似乎传出几声低低的身痛苦呻吟。
邱之衡走了过去,推开门一看,只见储藏室堆得满满的,正是叶千玲丢掉的货物,货物堆后,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丑男人,鼻青脸肿的,一看就被狠狠扁过。
看到邱之衡一脸懵逼的样子,叶千玲也凑了过去,一看也懵逼了。
绑在那里的不是铜柱吗!
两人面面相觑,难道黑衣人救了叶千玲以后,又把铜柱和货物都送过来了?
邱之衡把塞在铜柱嘴里的烂布扯了出来,“谁把你送过来的?”
铜柱鼻涕眼泪横流,满嘴只会说一句话,“千玲姑奶奶,我以后再也不敢啦~~以后再也不敢啦!姑奶奶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邱之衡和叶千玲同时朝对方问道。
“呀!他身下怎么都是血?”邱之衡一把拉开了铜柱,只见他的裤裆下面一大摊血,血流成河了都。
叶千玲捂住嘴巴,顿时脑补,“不会是被阉了吧……”
邱之衡瞪大眼睛,好像有道理,“你转过身去,我来看看。”
叶千玲连忙背过身,邱之衡扯开铜柱的裤子,只见里面更是血肉模糊,果不其然,那一根害人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,伤口上撒了一层锅灰止血,可是出血太多,锅灰也止不住还在殷殷往外流的血液。
“啊呀这是谁干的啊,下手也太狠了吧!”邱之衡重新拉上了铜柱的裤子。
叶千玲回过头来,“他真的被阉了?”
邱之衡点头。
“谁阉的你?”叶千玲有些同情铜柱了,这人虽然又淫又贱,但那毕竟是男人的命根子呀……
“千玲姑奶奶,我真的再也不敢了……呜呜~~”铜柱还是惊恐万分,像个受惊的野兽。
“好了!割都割了,哭也没用,快说到底是谁割了你?”叶千玲呵斥一声,铜柱总算是安静下来。
“是、是、是一个黑衣人、蒙着脸、说他无时无刻不在背后盯着我,以后要听姑奶奶的话,要不然……不止割了我的命根子,还要卸我的胳膊大腿,胳膊大腿卸完了,还要挖我的眼珠子……妈呀,姑奶奶,我真的不敢了,以后什么都听姑奶奶的!对了,他、他还说,叫姑奶奶不要找姑爷爷,姑爷爷在他手里,一个月后,自然会把姑爷爷送回来给姑奶奶……”
“姑爷爷?”铜柱喊自己姑奶奶,那姑爷爷可不就是阿夜吗?“你说什么?阿夜在黑衣人手里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没看到,他反正就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叶千玲看向邱之衡,“这人到底是敌是友?他既然救了我,干嘛又要抓走阿夜呢?”
“暂时看起来应该不是敌人,是不是朋友就说不定了。好了,阿夜的着落现在有了,你也不用着急了,等一个月,静候佳音好了。”邱之衡撇撇嘴。
“可是……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,阿夜只是一个傻子,抓走他干嘛?”
叶千玲隐隐觉得阿夜的失踪,或许跟他的身份有关系——他在自己面前只是个单纯的小傻子,可是他身上的一切,又是那么的神秘而又可疑,丑面具下的俊美脸庞,脊背上的狰狞龙形刺青,还有他时时透露出的流淌在血液里的高贵与自信……
“那我哪儿知道呢?那人武功那么高,我技不如人又追不上他,要不我就给你追回来问问他干嘛要抓走阿夜好了。”
邱之衡话糙理不糙,叶千玲还真是觉得自己现在除了等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叶千玲有种感觉,阿夜既然在神秘人的手中,神秘人倒是不会伤害他的,想通了这一点,叶千玲立即决定先解决这一屋子失而复得的货品问题。
刘秋儿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,你既然犯我,可就别怪姑奶奶还手了!
窗外——一直倒吊在在屋檐上的黑衣蒙面人,直到看到叶千玲脸色重新有了调皮灵动,才放下心来。
他摘下面巾,面容丑陋无比,但是很快,他又在腮旁狠狠一撕,面上的人皮面具应声而落,露出一张俊美异常的妖孽脸庞,他将人皮面具塞到屋檐下的横梁之上,用唇语对着屋内轻轻道别。
“娘子,等我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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