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气运主宰 !
董小宛走了。
苏景没有跟着她。
他静静的站在原地良久,才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眼下,确实不是执着于儿女私情的时候。
现在……也不知道大秦到底是什么情形。
但失了秦政,不得不提如今作为面对无边域的第一道防线,仅仅只得言夫子一人,咸阳现在确实是人单力薄的很。
而且封印已经消失……
无边域通往秦国,应该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。
生死存亡的大战,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确定大秦的状况,促进大秦与另外两大帝国的联合,以及拿到九霄玉佩!
九霄也许真对破道之力有帮助也说不定。
若是那样……
自己突破入道至尊,不算难事。
就像董小宛说的那样,报仇可以,但送死就不行了。
打BOSS之前练练级,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?
苏景没有再犹豫,迅速收起心头的不甘情绪……紫郢剑光闪过,他已经冲霄而起,飞向了秦都咸阳方向。
对这条路,苏景已经很是熟悉,走了两次,回了两次。
每一次目的都不同……
上次回去是为了报仇。
而这次,却是背负着巨大到足可让人崩溃的责任而去。
而此时。
咸阳之内,亦是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!
“如何,地震的情形如何?”
秦苏坐在以前秦政端坐的王座之上,那已有了几分沧桑的面容带着关切的神色,问道:“情形如何?”
“启禀殿下,地震似乎并无人为迹象……”
下方,郎中令淳于越脸上带着恭敬神色,正色道:“地震只局限于整个咸阳,然而震荡幅度并不剧烈,咸阳亦无人员伤亡,只是震塌了房屋而已,我们已经派人抓紧去帮忙修补,并无太大问题。”
“嗯……这样就好!”
秦苏脸色凝重道:“如今大夏王朝突然传来噩耗,我等尚不知原因,咸阳却又突然历经剧烈地震,孤王不得不怀疑这两者之间的关联……现在看来,似乎仅仅只是孤王太过想当然了!”
“事实上,还有一件事情!”
淳于越却并未放松,反而脸色更为凝重,他郑重道:“属下刚刚收到探子传来的密报,我大秦往东三百里处,那千年未散的迷雾,如今正在逐渐散去……”
“迷雾散去了?”
秦苏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,严格说起来,他也是在这咸阳城内长大,自然也是听过咸阳东边的迷雾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那时这里还是楚国的国都,自己的母亲早逝,那时都是跟着倾心姨娘,而自己不乖乖睡觉的时候,她便会跟自己说那句话。
“如果你不乖乖睡觉的话,迷雾里的恶鬼会来把你抓走哦。”
久而久之,秦苏在尚且年幼之时,便已经知晓了这在当时方圆几千里内流传的传说。
在那迷雾之内,存在着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恶鬼……而这迷雾,是负责保护他们不受恶鬼侵袭的。
因为迷雾的存在,昔年的大楚,如今的大秦子民们,才能平安幸福的生活下去。
若迷雾真的有问题的话……
他皱眉道:“迷雾尽散去了?”
“是的!”
淳于越在文武百官,三公九卿同时微微色变的目光中,点头应道:“如今还未散尽,但挥散的速度极快,之前进入迷雾之中,伸手不见五指,走不几步,便会被强行绕回来,而如今探子却已经能深入浓雾数十丈而不受阻碍,更可轻易视物,想来至多数日,迷雾将彻底不再存在!”
这话一出,众人脸色同时凝重起来。
迷雾之内,是几千年类从未曾有人知道的地界。
里面未必会有什么恶鬼……但一个从未曾被人踏足过的地方突然暴露出来,自然也足以引起人民心头的不安。
秦苏正色道:“若是能进入的话,不惜一切代价,立即派遣大量探子进入其中,查探其内到底有什么东西,迷雾散去的原因又是什么!”
“是!”
“还有,大秦子民自幼听着迷雾之内的传说长大的,如今迷雾将散,这消息瞒不住……恐怕要不得太久,整个大秦之内便会人心惶惶,立即派出隐龙卫,全力镇压流言,如有敢妄传流言者,立即逮捕……总之,这等时刻,决不允许出现动乱!”
“是!”
专司负责隐龙卫的蒙战出列,恭敬应是!
“殿下,微臣有一言相询!”
三公九卿之中,冯劫站了出来,先是恭敬的对着秦苏行礼,而后才问道:“非是不信任殿下的处事能力,实在是陛下如今闭关修炼,已近一年之久,如今咸阳无端地震,无边域迷雾将散,虽无危机,然而诸多种种,皆是天降征兆,这等时刻,若是陛下站出来主持大局,只消一句话,相信足以让所有的百姓安下心来,这种时候,陛下还不能出关么?”
秦苏忍不住皱眉,长叹道:“这一点的话,孤王应该解释过了,父王的实力已经达至入道至尊之境,而如今,他已参悟到了更高的境界,因此已然闭关修炼……若其出关,便成当世第一人,届时,举世皆无抗手,这等关键时刻,卿却因为一点小事便让他出关,未免有些太过因小失大了。”
“是闭关不出,还是已经死于敌人之手呢?”
殿外。
突的响起一道桀骜不驯的尖厉声音,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!
“什么人,出来!!!”
冯劫面色微变,厉声喝道。
殿上……
手持武器之人尽皆握住了自己的兵器,看着殿外那缓缓出现的身影。
这般放肆之言,决非是宫内之人敢于言语,恐怕阿房宫是被敌人侵入了。
言夫子之前一直静静的立在人群中,此时缓缓上前两步,脸上已是浮现凝重神色,盯着缓缓走近之人。
他人只能看到一个貌不惊人的年轻男子缓步走入……
但对他而言。
看到的,却是一团巨大的黑暗,缓缓向着这边侵袭而来。
“不详的气息啊!”
言夫子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叹息……
这气息,他其实挺熟悉。
他曾经最心爱的弟子,一旦陷入癫狂之时,气息较之这股气息要来的混乱邪恶的多。
但……两者同出一源。
“看来,最担心的事情,终究还是发生了。”
结合最近的异变,言夫子隐隐约约,已经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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